“您被救出來之后,就躲回家里,可是人家在外面腦袋掛在褲腰上,和外面打的頭破血流的。” 老祭酒一甩手,“別和我說這沒用的。” “那什么是有用的?”章景繁問。 老祭酒梗著脖子,“這從古至今,就沒有這個道理,讓女人干政!女人干政,根基不穩,霍亂朝綱,這是要亡國!” “那您推舉一個人?”徐西寧穩穩的坐在那里,不疾不徐的問。 老祭酒瞪著眼,剛剛還說徐西寧勞苦功高,現在就呸的怒罵,“推舉誰都輪不到你!” 徐西寧笑:“是,都輪不到我,但是,輪得到誰,您總得說出來啊,外面城墻都塌了得趕緊修,這得趕緊來個能拿主意的,我才好松一松擔子回去做我舒舒服服的鎮寧侯夫人不是?” 老祭酒梗在那里。 他只知道,沒道理讓一個女人坐在那高出。 難道他們這些男人,還要沖著一個女人下跪? 那不能夠! 但讓他推舉誰…… 他一個都想不到。 皇室子弟,只有一個二皇子了,但二皇子病的起不來。 至于皇室宗親…… 娘的! 沒有一個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