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積在地上,足到小腿。 馬走的也艱難。 “將軍!”見他來了,負責防守巡邏的將領立刻迎上,“半個時辰前,出現三次,我們的人過去查看,說是在風雪天里迷了路,求讓放一條生路。 “趕著幾十只羊。” 傅珩望了一下他指的方向。 那邊有個山坳,要真的藏點什么,還真很難發現。 “同一批人?” 將領搖頭,“不是,第一次是個老頭,瞧著五十多歲,趕了十幾只羊,在雪地里摔倒了,他的羊游竄到咱們這邊,咱們的將士看到羊,順著找過去,才發現那個老頭,已經昏迷了。 “喂了幾口酒,醒來之后,嚇得求了半天,放走了。 “起初只覺得意外遇上的,但是過了沒多久,又有放牛的被風雪迷了路。 “剛才是路過的行商。” “都放了?”傅珩問。 巡邏將領道:“沒,最后這個行商,是我們中原的人,口音像是乾州那邊的,但他出現的詭異,再加上前面兩次,這人便扣下了。” 傅珩掃了一眼遠處的雪窩子。 “人在哪?” “沒敢往軍中里面放,怕有問題,直接關在一個廢棄刀槍囤放處了、” 沒讓這將領跟著,只囑咐他加強警戒,地方匈厥人趁著風雪突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