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也一直潑辣開朗,何時需要對人這么“低聲下氣”呢? 這樣的變化,讓顧傾城挺不適應的。 “何雅,你別忙了,我剛吃完早餐確實不餓,要是一會兒餓了,我一定點單。” “還有,你先坐下吧。” 何雅這才笑了笑,點點頭:“好。” 但坐下后,她的表情仍然是局促的。 一雙手,也在桌子上顯得有些焦急,不安,不停地捏緊,松開; 又捏緊,又松開。 一個簡單的動作,不停反復。 顧傾城看出了她的緊張,放緩了聲音:“何雅,你別拘束,有什么就直說吧。” “而且文嫣的事,我也挺想知道的,她怎么會突然病重?” 直到這里,何雅才沒有再繃著。 嘴唇控制不住的抖動,好一會兒,她才開口:“傾城,不瞞你說,文嫣是乳腺癌末期,而且目前,已經出現肝轉移了。” 這話,猶如一記重錘,狠狠地砸在顧傾城心口。 那一刻,她好像感覺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心口。 “怎……怎么會這樣?” 或許是聯想到自己的病情,顧傾城的心,也跟著一起疼。 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