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次，桑總陪著他不離不棄，共進共退。

    這樣的魄力，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能做到的。

    這樣的感情，對女人而言，又怎么可能僅僅是因為工作？

    尤其是桑柔面對宋宴禮時的那種情態，顧傾城心里篤定，她沒有猜錯：桑柔喜歡宋宴禮。

    只是這份喜歡，雙方都是朦朧的，沒有人去真的挑破。

    也或許，誰都承受不起挑破后的結果。

    所以有些時候裝糊涂，也是一種智慧。

    到了桑柔的車里，子越放好茶葉，彎腰從里面出來時說了一句：“宋總其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，若是其他人，他定然早就果斷拒絕了。但是桑總于他，不僅僅是多年的工作伙伴，更像親人，所以宋總不好拒絕。”

    顧傾城有些詫異：“為什么要拒絕？以桑總和他的關系，參加一個生日宴會不過分啊。”

    子越笑了笑：“顧小姐說的是沒錯，但桑總邀請宋總去，未必是出于工作。”

    顧傾城捂住嘴，略有些訝異：“所以桑總的心思，其實你們都懂？”

    “畢竟這么多年了，桑總雖然沒有挑明的說過，但她對宋總的情誼都藏在她說的每一句話，做的每一件事里，宋總又怎么會毫無察覺。只是她于宋總，更像是并肩作戰的戰友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感情，一旦挑破，往日的情誼或許都將不復存在，所以沒有人愿意破壞當初的那份美好。”

    顧傾城慨嘆：“是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過宋總對待感情，絕對認真、負責、忠貞，這點我可以發誓。”

    看子越那正兒八經的樣子，倒是逗樂了顧傾城：“這是他的事，你替他發什么誓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他附身了呢！”

    子越聽她一說，也覺得有些滑稽，笑了笑掩飾尷尬。

    “顧小姐，我并未說謊，宋總這么多年了一直孑然一身，可想而知他對感情是極度認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