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也總有遇到的場合。她總不能避讓一輩子。只要不是被有心或者刻意安排。“我讓子越來接你。”“好。”晚上七點,兩人準時進場。在場有不少宋宴禮認識的人,來敬酒感謝的,來尋求合作的,都不少。所以兩人從一進場就很是忙碌,幾乎都沒有停下來。站得有些久了,加上今天穿了一雙新的高跟鞋,似乎不是很合腳,顧傾城的腳站得有些疼,腰也站的有些酸。笑談間,她伸手輕柔了幾下腰間。再有人來敬酒時,宋宴禮禮貌的拒絕了:“抱歉,請等半個小時。”下一刻,顧傾城被他帶走了。“宴禮,怎么了?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?”宋宴禮拿下她手里的紅酒杯:“你不太舒服,這對我而言就是重要的事。”“沒事的,今天本來就是陪你來,我可不能給你掉鏈子。”“那邊有沙發,我帶你去休息下。”宋宴禮帶她去了沙發上,又拿了一個腰枕墊在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