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么，都可以朝著我來。”

    “一切都是我的錯，小棠是無辜的。”

    無辜？

    顧傾城一邊掐住大腿，一邊被這個詞語逗笑了。

    他說，沈棠是無辜的。

    一個一次又一次橫亙在他們之間，挑撥他們關系，導致他們分手的人，他竟然說是無辜的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顧傾城忽然連解釋的欲望都沒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慕總這么護著她，那我說什么都是錯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傾城……”慕霆驍喚她的名字：“在我心里，你一直都是溫柔善良的，小棠她和你一樣，我希望你不要針對她。”

    “謹遵慕總的指示。”

    顧傾城這話應的，冰冷而淡漠。

    兩人之間的鴻溝，被拉得越來越大，越來越深。

    看向虞晚，顧傾城道：“繼續玩牌吧。”

    虞晚點頭，把牌伸到了顧傾城面前。

    顧傾城憑著直覺揭了一部分牌，虞晚把剩下的一半放在下面，然后開始發牌。

    她最先發的，是她的。

    然后薄錦墨，再然后顧傾城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