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禮這一病,就病了許久。顧傾城第二天醒來,就打去了電話。本意是想感謝他昨天周密的照顧,但電話是子越接聽的。“顧總,您的話我會原封不動轉告給宋總,您放心!”“好。”可一連幾日,宋宴禮都不曾在公司出現。顧傾城后來又打了幾次電話,都是子越接聽的。“子越,你如實告訴我,宴禮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子越愣住,他開了擴音,這時求助似得看向宋宴禮。“她心細,若是刻意瞞,反而瞞不住,告訴她吧!”“宋總病了,這些天一直在醫院里。”子越這才如實相告。顧傾城心尖一提,連忙問道:“在哪里,把地址發我。”把手里的工作交代以后,她立馬趕去了醫院。見面時,宋宴禮躺在病床時,臉色蒼白,一臉虛弱,唇瓣更是毫無血色。可即便如此,見到顧傾城,他還是露出笑容,微弱的喚道:“傾城,你來了!”顧傾城本來是有一籮筐想說的話,想說他一點兒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這么大的人照顧別人挺有經驗,照顧自己卻一塌糊涂。可真見了他現在的樣子,什么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了,只剩下心疼。“你別起來,好好躺著。怎么病成這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