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泄完，她的理智也恢復了許多。

    擦完淚，顧傾城看向虞晚：“奶奶現在在哪里，我想去送她最后一程。”

    “已經下葬了。傾城，你想好了，若是去了會有極大概率遇到慕霆驍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現在出發，到了墓園差不多半夜了，那么晚慕霆驍應該離開了。萬一……”顧傾城頓了頓：“萬一還是遇見了，那就是孽緣，逃不過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我一定去送奶奶。”

    見她心意已決，虞晚點頭：“好，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兩人到墓園時，天空突然下起淅瀝瀝的小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