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錦墨氣得吹胡子瞪眼的:“誰給你的權利,帶她進來的,她給你好處的。” “冤枉啊,薄總。真不是我的意思。” 嚴非又不敢供出虞晚,只能蒼白的道著歉。 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還有,虞晚人呢?讓你接個人,你接到太平洋去了?” 嚴非:“……” 薄錦墨罵完,一抬頭,虞晚拎著食盒,倚在辦公室門口。 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得長裙,發(fā)絲高高挽起,整個人顯的清清爽爽的。 但唇上艷麗的紅,增添了幾分嫵媚和動人。 若有似無的香,飄進薄錦墨的鼻尖兒,格外好聞。 目光看了看地上的女人,虞晚也沒隱瞞:“她,是我讓進來的?” 那一瞬間,薄錦墨氣得大腦幾乎一片空白。 緩了幾秒,他才吼出來:“虞晚,你腦子沒毛病吧!” 作為一個老婆,給自己的老公送女人。 她這是什么腦回路。 “沒問題呀,挺健全、挺正常的。”虞晚笑笑。 薄錦墨的目光移到嚴非身上:“馬上把這女人給我弄出去,門關上。” “是。” 嚴非哪敢耽擱,一秒鐘關門,三秒鐘,把地上的女人拉到了電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