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上張生,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啟程前往青楓祠。 比起昨天的拘謹,今天他明顯放開了許多。 也敢和大家聊天了,也敢和大家開玩笑了。 張生帶著我們抄了條近道,天都沒亮就串到了大路上。 我暗暗記下路線,想著今后或許還會再來也說不定。 這里極其荒蕪,搭順風車是不大可能了。 于是我們只好徒步前往客運站。 幸好九河鄉客運站離我們“不算太遠”。 沿著大路走了三個鐘頭我就看見遠處有汽車了。 到達客運站,我們沒敢耽擱。 買完票,過完檢正好趕上最早一趟班車。 我問司機大概要多久,司機說到終點站怎么也得下午。 正好有這時間,我上車后就拿外套蒙住頭補起了瞌睡。 這一覺,睡得很糟心。 車廂里的吵鬧和路途的顛簸讓我睜開眼后,腦子還昏昏沉沉的。 我舔了舔嘴唇,看著窗外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問: “張生,是不是快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