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批過張生的命后,我知道青楓祠的村民對他和他爹都不算待見。 干他們這行的,無論搬到哪兒待遇都差不多。 張生很懂規矩輕輕地敲了兩下門。 我本以為他口中的范老師應該是個戴著老花鏡的學究。 沒曾想,來開門的居然是個穿著花哨的中年人。 這人就是張生口中的范老師。 “范老師!還記得我不?我是張生啊!” 張生很激動,對方也立馬就認出了他。 范老師拍了拍張生的肩膀笑道: “結實多了啊,你爹呢?沒跟你一塊兒回來?” 聽到這話,張生表情落寞。 緊接著他便和范老師簡單說明了一下自己這些年的遭遇。 同時,他也趁這功夫把我們介紹了一遍。 范老師穿的雖然略顯花哨,不像農村人。 但他說話語氣隨和,眼神也很清亮。 他先對張生父親的死表示哀慟,隨即便邀請我們有話進屋再聊。 然而,我剛跨過木屋門檻,頓時就感覺身上有些不大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