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總條件提得很干脆,我完全沒有回絕的余地。 自打跟老黃打交道以來,我深知這事絕不會如此簡單。 坦白說,她雖然自稱邪師,可舉手投足間依舊是商人做派。 不求任何利益的交易,往往風險才是最大的。 我萬分猶疑地看著她說: “還是先說說你想跟我怎么合作吧。” 朱總淡淡一笑,示意我坐下聊。 但她除了一件浴袍外,里面幾乎什么都沒穿。 而且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獵物。 所以我選擇盡量和她保持一定距離,免得惹上麻煩。 她感覺到了我對她的戒備,笑著解釋道: “你放輕松些,如果不習慣這么聊天,我可以先去換套衣服。” 我抬手示意她沒這個必要,趕緊說正事才是重點。 即便她想對我做什么也沒關系,我并不覺得自己會吃虧。 朱總放下手里的酒杯對我說: “我打聽過,你師父姓張,在北方名氣還不小呢,對吧?” “你想說什么?他已經死了。”我冷漠地回了一句,不懂她這時候提張撇子做什么? 緊接著她又說了許多關于我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