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慈云就黑著眼圈問我昨晚的“硬化術”是什么來頭? 我心想你他娘的也不參與,況且又是出家人,問這么多干嘛? 三兩句話將他打發走后,我走進臥室看了一眼捂著小腹的阿七說: “我得走了,你好好休息,等我回來。” 阿七“嗯”了一聲。 她現在就算想送我也送不了。 也怪我用力過猛,只想著交利息,卻忘了她只是個普通人。 硬化術對她來講,負擔還是太大了些。 告別完阿七,我便出門和慈云一起朝著村子方向走去。 他一路都在念經,好似中了魔障。 我也懶得說他,有些事太過執著也只能說明他悟性還不夠。 村里白天要比晚上人多。 慈云提議不如去昨晚牛棚那兒看看,我同意了。 反正耽擱不了幾分鐘,看看也好。 可還沒走到牛棚,遠遠的我就看見有許多村民圍在那兒。 “你看,出事兒了吧……” 我嘆了口氣,趕緊和慈云湊了過去。 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,說什么的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