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老師語重心長,我聽得也頗為受益。 他雖然沒有明指出我的陽氣虧損。 但話里話外都是在勸我,有些事必須適度。 我自己當然也明白要適度。 就是不知道她們幾個女人肯不肯放過我了。 閑聊完之后,范老師便讓那一老一少先將洞口清理出來。 我始終不知道范老師這個守祠人的含金量。 于是便詢問道: “范老師,你們守祠人一代最多能有幾個啊?” 范老師指了指他自己回答道: “就我一個。” “那……” 我看向正在收拾山洞口的祖孫倆。 年輕人還好,他的本事還不足以讓我為之側目。 倒是老者能夠布置荒土,這種本事可不是誰都會的。 范老師也不隱瞞,直言道: “古來圣體皆為尊,你別以為世上只有九陽之體。老翁的術,是連我都不知底細的秘辛。我勸你也別打聽了,先做好眼前事再說吧。” 我看范老師不像胡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