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這么理所當然,仿佛已經結婚八年似的,鐘雪沒忍住開口提醒他。 “陸知白,你是沒聽清楚我剛才的話?孩子生下來才能結婚。” 陸知白翹起唇角,語氣里滿是傲嬌。 “我老陸家的種,個個活潑皮實,加上你大草原的優秀基因,還能生不下來?” “……” 鐘雪無話可說。 甚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。 * 另一邊,床頭燈昏黃溫馨。 林棉靠在床背,手里捧著一本胎教書,旁邊放著輕音樂。 腰間是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,他的指尖力道輕柔而平穩,精準地按在她的每個酸爽點上。 這陣子經過他的內外調理,腰不疼了,以前的老毛病也好了很多,林棉覺得自己尤為壯實。 面色紅潤,精神飽滿。 連眼睛都炯炯有神。 二十分鐘后,按摩結束,小貓不知道什么時候跳上床,呼嚕呼嚕地打瞌睡。 時凜抬手一揮,把它胖乎乎的身體掃下床。 床底傳來一聲不滿的“喵”。 林棉見狀,有些心軟:“你總把它掃下床干什么,最近天冷,它就喜歡睡床上,反正已經給它做過體檢了,有沒有弓形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