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菱被他嚇得愣住。 幾秒鐘后才反應過來:“時先生這是什么意思?” 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 姜菱默了默,笑了:“時先生,你居然會覺得我會傷害棉棉?” “有沒有這想法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時凜輕嗤,瞥了她一眼。 下一秒,他的語氣冷冽了好幾分。 “姜小姐,聽好了,不管你接近林棉是為了什么,我勸你老老實實,安分守己,否則,我能對付秦禮,自然也能對付緬北的其他人。” 姜菱的表情變得驚恐了幾分。 連嗓音也有些發抖。 “我,我只是緬北的受害者,你嚇唬我做什么?” 話音剛落,就有一輛瑪莎拉蒂插進來。 車門打開,姜邑下車解圍。 “時哥啊,你干嘛這么說我妹妹,她在緬北不容易,滿身的傷回來的,你干嘛還要替秦禮那個變態嚇唬她!” 時凜瞥向他:“她真的是你妹妹么?” 姜邑不服氣,把自己的臉和姜菱的臉放在一塊。 “五官都一模一樣了,還有什么可疑惑的,不是我說你們,一個兩個從緬北回來的都魔怔了,被迫害妄想癥。” 他說著,拉著姜菱塞進跑車。 “別理他了,我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