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結婚的事。” 鐘雪的腳步頓了一下,古怪地看了他一眼。 “你沒事吧?” 陸知白看她:“我說這話很像有事的樣子嗎?” 鐘雪收回視線,眼眸垂下:“兩個不婚主義的人,談什么結婚?” 她猶記得幾年前,陸知白喝醉酒,跟她說過同樣的話。 他是不婚主義,恰好,她也是。 他說人要一輩子自由自在,為自己而活,不會被任何人束縛。 現在又是什么意思? 陸知白垂眸看她的頭頂,嗓音低低的:“鐘雪,人的思想也是會變的。” “比如?” “比如會變得想結婚。” 鐘雪的手攥了一下,面色未動:“那是你的事,等到你想結婚的那天,我一定送上最真摯的祝福。” 陸知白:“……” 真是油鹽不進。 電梯門開了,鐘雪直接邁進去,沒有再給他繼續的機會。 陸知白站在外面,目送她進去,目送她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眼前,輕輕嘆息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