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雪按著他的腦袋揉了兩下,不慣著他。 “得寸進尺,趕緊起!” 她轉(zhuǎn)身下床,去浴室洗漱。 陸知白陷進潔白的病床里,枕邊都是她的氣息,驅(qū)散了那堆消毒液的味道。 他嗅了好幾口,才起身一起下了床。 在這里住久了,他對房間里的格局已經(jīng)熟門熟路,摸索著進了洗手間。 鐘雪已經(jīng)幫拿出牙刷,擠好牙膏,然后塞進他手里。 他就叼著牙刷,手臂搭在她的肩上,懶懶散散地刷牙。你 鏡子里倒映著兩人的姿勢,郎才女貌,親密無間。 鐘雪的心頭一陣柔軟,等一切收拾好,她又從柜子里拿出剃須刀,把他摁在墻壁上,仰頭替他刮胡子。 “太高了,往下蹲一點。” 陸知白聽話的屈膝,低頭,乖乖配合她。 剃到一半,他的手就忍不住扶住她的腰,輕輕揉捏,摩挲。 “老實一點,別動。” 鐘雪低聲警告他。 陸知白唇角彎彎,大手覆住了她的軟腰。 越揉越軟,就越想要。 現(xiàn)在最殘酷的事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