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能說什么? 包廂燈光暈暗,時凜靠著沙發,長腿交疊,不羈的搭著,整個人略顯散漫。 他的西褲擦著林棉的腿,溫熱的體溫透過面料,源源不斷的傳遞到她的皮膚里,有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。 林棉呼吸一窒息,僵在原地,一動都不敢動。 “棉棉,時醫生離你近,你快給他倒酒啊。” 鐘雪一首歌唱完,坐在旁邊催促她。 林棉恍然回過神,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洋酒瓶和空杯子,倒酒的時候都不敢看他。 “時醫生,你的酒。” 林棉把滿滿的酒杯推到他面前,低著頭說話,兩人客氣得跟陌生人似的。 仿佛從沒在床上做過那檔子事兒。 “我開車,不喝酒。” 時凜漫不經心的往后一靠,只淡淡的吐出幾個字。 “哦……” 林棉悻悻的把酒端回去,一時有些尷尬。 她正準備端起面前的果汁,戰術性喝水緩解尷尬,誰知道下一秒,另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快她一步,率先端著她的杯子喝了一口。 “酒精不能喝,果汁可以。” 林棉:“……那是我的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