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雪斜睨了他一眼,很是不解。 “你總和時凜比什么?” 陸知白略帶酸意:“不是你總說他是個好男人,好老公,疼老婆,你羨慕得不得了嗎?” “我什么時候說過?”鐘雪不承認。 “去年年會上,你和林棉那個小助理的聊天,我都聽到了。” 鐘雪想了半天,才想起她當時和沈榕兒的兩句聊天內容。 當時就是隨口一說而已,他居然記了這么久? 鐘雪覺得離譜: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了。” “你說的話,我一向都很敏感。” 陸知白掰著手指頭給她算:“不止是年會,床上的話我記得更清楚……” “第一次,你喝醉了,還沒經驗,哭著喊了八次疼,說了十三次不要了……” “第二次,又喝醉了,喊了五次疼,罵了我六遍。” “第三次倒是不疼了,過程里偷偷摸了三次腹肌,饞我的身子……” “停!不要再說了!”鐘雪的臉色急速發紅,燙到了耳后根。 這狗男人故意的! 就會拿這種事嘲笑她! 她又氣又窘迫,指著陸知白下死令:“以后床上的事,不能拿到床下說!” 陸知白的眸光閃了閃,滿眼的興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