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幼宜看了眼裴宿,有些擔心。 “小叔,你別罵他啊,你要罵就罵我。” 時凜面色淡淡:“我要是想罵他,今天就不會放你出去玩,上去,做個身體檢查。” 時幼宜聽到他這么說,放下心,慢慢吞吞地和裴宿道別。 “那我上去啦,再見。” 裴宿倒是大大方方,抬手沖她揮揮:“去吧,好好吃飯。” 時幼宜就拎著娃娃們,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。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樓里,時凜才扭頭看向裴宿,看了半晌,才從牙縫里丟出幾個字。 “她還小,涉世未深,是個孩子。” 裴宿的桃花眼頓時瞪起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,你怪我糟蹋孩子?” 時凜偏頭看他:“你心里想什么,你最有數。” 裴宿被他兩句話給整破防了。 他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:“都說了她心里恐懼,她只想要一個安慰而已,你們這種心臟的人,看什么都臟。” 裴宿繼續輸出:“至少她今天玩的很開心,不是嗎?” “作為家長,你們有在意過她的心情狀態嗎?” “擁抱療法,一般用于精神抑郁治療,你明白嗎?” 時凜的唇微微抿著。 他不善言辭,日常忙碌,確實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照顧到時幼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