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姜泰元被他搞得說不出話。 秦禮反倒是高看他一眼。 都說裴成仁家的小兒子嘴直又叛逆,在他看來,這小子卻沒那么討厭。 畢竟有話他是真說,有理他是真罵。 可惜,這小子和時凜關系好,注定不能為他所用。 秦禮收回視線,目光繼續索性在姜泰元身上。 “說完了,也罵完了,我們可以聊聊遺產繼承的事了?” “你妄想。” 姜泰元氣得呼吸急促:“沒有見到小菱之前,我就算是死,遺產也只能是一個人的。” “誰?是你的好兒子,姜邑嗎?” 秦禮輕笑,語帶淡淡的譏諷:“這么多年了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護短,嘴上說著對我有愧疚有什么用,到最后,什么也不肯給我半分。” “既然如此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 秦禮拍了拍手,就有兩個黑衣人從右側的通道里走出來,手里還押著一個戴頭套的人。 他們走到姜泰元面前,把頭套摘下來。 一張鼻青臉腫的年輕男人臉露了出來,狼狽,可憐,五官眉眼和姜泰元有幾分相像。 “小邑!” 姜泰元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