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四目相對。 空氣里火花迸濺。 時凜涼涼地開腔:“裴宿,幾年沒搭理你,脾氣越發囂張了,小心后路難保,玩火自焚。” “笑話,幾年過去了,你不會還想把我送到緬北去吧?”裴宿高高挑眉,“那地方現在打仗呢,死的死抓的抓,都清繳了,干凈得一批,你送一個試試啊?” 時凜:“……” 林棉:“……” 這張嘴是真閑不住啊。 這時,蒲老先生的藥方寫好了,他輕輕一抖,放在桌上,不緊不慢地打招呼。 “我說怎么聒噪的不行,是裴小子啊。” 裴宿桃花眼一轉,看清對面的人,一時激動指著他。 “你你你……您是那個隱退了的蒲老中醫?我上次請了你好幾次都請不著,你徒弟非要讓我排號,我都排到一百多號了,您到底什么時候有空給我媽看看腿?” 裴宿激動的一連串輸出。 裴媽媽兩年前在專家的幫助下終于醒過來了。 只不過由于多年臥床的原因,小腿肌肉萎縮,走起路來很吃力。 裴宿因此沒少花費功夫。 蒲老先生收好紙筆,看了一眼時凜,有意想撮合一番。 “巧了,我今天正好有空,你要是想插隊,那就今天吧,聽說你母親最近來北城了,我正好順路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