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撒嬌的樣子比嗷嗚還要纏人。 鐘雪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,說不出話。 她深吸一口氣,指了指身后的氈房:“你去鋪床。” “遵令。” 陸知白達到目的,開心的緊,喜氣洋洋地鋪床去了。 那背影和家里那條大金毛沒什么兩樣。 陸知白動作迅速,這兩天做飯沒學會,鋪床十分熟練。 沒幾分鐘,他就把鐘雪拉上床,反手關上門,扯過毛毯把人裹得嚴嚴實實。 耳邊是他勻稱的呼吸聲。 鐘雪的頭靠在他的胸前,身下是軟綿的羊毛毯,床邊放著炭盆,耳邊是似有若無的羊叫聲。 一切都剛剛好。 鐘雪閉上眼睛,把心重重埋在他的懷抱里。 兩人在床上穩穩睡了一覺,全程無人打擾。 下午醒來,陽光明媚,外面風景漂亮。 圓頂氈房外還貼著對聯,牛圈羊圈也掛著燈籠,到處一片紅彤彤的,過年氛圍十足。 陸知白開著越野車,帶鐘雪去兜風。 鐘雪直接給他指路,幾公里后,直達依扎家門口。 遠遠的,就看到羊圈里一個彎腰勞作的熟悉聲音,鐘雪眼睛一亮,降下車窗朝外面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