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沒事吧?”她有些受驚。 “死不了。” 裴宿甩了甩手,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碘伏棉簽,撕開包裝,掰斷一頭,熟練地往傷口上敷。 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 原本白皙有力的手臂,因為這一條血痕格外惹眼。 時幼宜在一旁看呆了,默默說道: “你怎么也不穿個隔離服啊,被抓成這樣也太危險了。” 正在給自己消毒的裴宿:“???” 他簡直被氣笑了。 “你這人挺好玩啊,要不是因為替你擋一爪子,我能變成這樣嗎,你還教育上我了是吧?” 時幼宜理虧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就是嘴賤……” “一邊待著曬太陽去,別搗亂了!” 裴宿沒好氣地偏頭,拎出來一個椅子放在不遠處的太陽下,一把將時幼宜給摁下去。 “別動啊,乖乖坐在這當你的吉祥物,實在無聊就出門右拐,走一公里到隔壁虎園,那里有只大老虎叫奶糖,你能遠遠地和它玩。” 時幼宜:“……” 她才不要和一只娘唧唧的老虎玩。 裴宿不讓她插手了,她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,百無聊賴,就是不走。 頭頂的太陽照下來,暖暖的,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