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堯停下腳步,側頭看向他。 他沒說話,一臉淡然的等著陸知白開口。 陸知白望了眼不遠處的大樓,似笑非笑:“又來開會?” 華堯:“有問題?” “沒問題。”陸知白說,“只不過呢要提醒你一下,做人要有分寸感,知廉恥,不是自己的東西就別總惦記,否則很容易得罪人的。” 他的針對性太強。 華堯幾乎秒懂。 他輕笑一聲,似乎覺得好玩:“沒想到你也有護食的這一天。” 陸知白表面笑瞇瞇:“既然知道我護食,就安分一點,離我家雪雪遠一點,這是忠告,也是警告。” 華堯挑起眉,倒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幅模樣。 以往的陸知白是隨性的,散漫的,溫和無害的。 果然啊,男人這種東西,一旦有了底線,也就有了脾氣。 華堯想了想,輕飄飄地說:“陸總其實不用這么緊張,在你看不見的地方,鐘雪已經給了你足夠的安全感。” 什么? 陸知白還沒反應過來。 華堯繼續開口:“她昨天跟我說,因為你是陸知白,所以才有了她的選擇,如果她要嫁人,那一定是你。” 話音剛落,陸知白怔住了。 好幾秒都沒有緩過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