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讓領命,很快就去辦了。 下樓的時候,身后的韓深跟上來,猶猶豫豫地問。 “時總,這件事要告訴鐘雪嗎?” 時凜瞥了他一眼:“你說呢?” 韓深就更猶豫了:“但是她向來火眼金睛,非常不好糊弄,而且每天晚上下班后都會來醫院看陸總,估計馬上就會暴露。” 一想到陸知白還在那里交代遺囑,分配財產。 他都不敢想象等鐘雪知道了會是什么修羅場。 時凜想了下,云淡風輕地說道:“從明晚開始,以安和集團的名義辦一場北城企業交流宴會,連續辦三天。” 一來籠絡各界企業的資源和人脈。 二來,還可以對外展示安和集團節節高升的現狀。 韓深點點頭: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請中南集團的人參加,給他們提供資源便捷。”時凜補了一句,“尤其是林棉和鐘雪。” 韓深秒懂了。 時總這是想通過工作應酬把鐘雪給支走。 至少這三天內不給她時間來醫院。 陸知白要在icu待三天,這三天的時間足夠他們緊急尋找中醫,上儀器,爭分奪秒的搶救。 他連連點頭:“好的,我馬上去辦。” 時凜出了醫院,開車回八方城,凌晨的街道空空蕩蕩,沒有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