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著,皺著眉轉身,掏出手機撥通了時凜的電話。 “喂,老時。” “時幼宜的病情是不是惡化了,她今天很不對勁,你們給她做體檢了嗎,她還能活嗎?” 那邊沉默了下,清冷的音調傳來,透著嫌棄的味道。 “亂叫什么?” 裴宿:“你一把年紀的那么在意稱呼干什么?說正事啊,時幼宜難道大限將至了嗎?” 時凜對他這副咋咋呼呼的樣子已經司空見慣。 他操作幾下手機內部app,看了眼每日體檢數據,冷淡吐出幾個字。 “沒至,還能活。” 那是怎么回事? 奇奇怪怪。 “你們的特效藥會對腦子產生影響嗎?”裴宿詫異地問,“不然時幼宜怎么突然癲了,理都不理我了。” 時凜在書房敲擊鍵盤,聞言頓了下,又嗤了一聲。 “既然她不想見你,那就回去,作為一個外人別總出現在20層。” “喂你……” 話沒說話,那邊已經掛了電話。 裴宿對著盲音陣陣的手機一頓暴躁輸出。 過分!他們姓時的怎么都喜歡掛人電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