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沒想到他前后變臉這么快。 但眼前的男人她得罪不起,更不敢糾纏,他的手段在圈子里是令人聞之色變的,更何況他出生在北城時家,一個只手遮天的姓氏。 這種男人,寧愿遠離也不可得罪,否則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 女人只好失落的下車離開。 時凜轉過方向盤,繞了回去,最后停在公交站旁邊。 果然看到林棉還沒走,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等公交。 “上車。”他降下車窗,言簡意賅。 林棉看到他驚訝了一秒,又看了看他的車里,副駕駛座已經空了,沒有人。 剛才那個女人走了? 他這是什么意思,無縫銜接? 林棉一瞬間不想上去,搖了搖頭拒絕他:“我坐公交回去?!?br/> 時凜繼續道:“上來,我有話問你?!?br/> 他和她之間能有什么話? 林棉才不會相信他,她往后退了兩步,抗拒之意很明顯,就是不想上他的車。 時凜有些不耐煩了:“林棉,你聽不懂我的話?” 林棉抿了抿唇,后背靠在公交站的牌子上,不挪一步,也不說話。 犟頭犟腦的。 她不上車,他就不走,兩個人就這么干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