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凜沉默不說話。 對面就一直罵,什么污言穢語都罵了出來。 時凜感覺有些荒謬,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重男輕女,拿女兒補貼兒子的思想。 林棉是個大學(xué)生,接受過義務(wù)教育。 虧她還能這么忍辱負重。 他又想了想,她要是不忍辱負重,他還沒有機會接近她。 時凜把電話給掛了,然后關(guān)機扔在床頭柜上。 世界終于回歸清靜。 他低頭去看,懷里的女人不安的蹙著眉頭,那張臉燒的紅撲撲的,濃密的眼睫微微顫抖,眼眶和鼻頭都是紅紅的。 像是沒人要的虛弱小野貓。 難怪她會賣卵。 原來是原生家庭的關(guān)系。 他凝神看了她一會兒,別開臉,眼底重新恢復(fù)一團淡漠。 …… 翌日。 陽光從落地窗投射進來,照射在卡通藍色的床單上。 林棉緩緩轉(zhuǎn)醒,只覺得嗓子像被刀片割似的,又疼又干渴得冒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