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宿有些委屈:“不就是聊會天嗎,你也太小氣了,再說了,我也跟你一起在T國找人了好吧,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,你少用緬北威脅我,我才不去那個破地方。” 時凜:“再聒噪一句,你就去定了。” “……” 裴宿默默地閉嘴出去了。 畢竟他真的怕再被時凜給送回緬北去。 等裴宿走了,林棉靠在時凜的肩膀上,毫無顧忌的環住他的腰。 “真好。”她說,“時醫生,我又欠你一條命。” 時凜揉著她的腦袋,低啞出聲:“跟我算得這么清,還算得過來嗎?” 林棉埋在他的懷里,沉默了片刻。 她欠時凜的太多了。 恐怕這輩子都還不起。 “好了,別想那么多,有點困,陪我睡一覺?”時凜打破沉靜,挑眉問她。 他的眉宇間是肉眼可見的疲憊。 又有傷在身,體力近乎要透支完了。 林棉趴在單人床的床邊,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。 “你睡,我就在這里陪著你。”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