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年。”他說:“聽我的,等一年。” 林棉垂下眼眸,沉默了半晌。 忽然又抬頭笑了:“時先生,你不用擔心,我沒想過談戀愛,至少五年內(nèi),我都是要搞事業(yè)的,萬事以事業(yè)為重。” 時凜脫口而出:“那你和裴宿分手。” 林棉:“?” “知道你們是演戲,但是我挺介意的,你想要的保護我都可以給你,不需要靠他來尋求安全感。” 林棉默了默,抬眸看著他:“等你和千明珠結(jié)婚了,或者和千明珠取消婚約了,我就和裴宿分手。” 時凜不說話了。 她在自保。 也在極力跟他撇清關(guān)系,試圖不給他添麻煩。 他知道的。 他什么都清楚,可心里就是不舒服。 一種隱隱的,淡淡的不爽、不甘、嫉妒、發(fā)狂。 甚至想一個沖動把裴宿弄到緬北去,離她遠遠的才好。 這時,不遠處有人喊林棉幫忙,林棉應聲離開。 纖細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原地。 時凜在黑暗中默了幾分鐘,一陣陣手機震動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