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凜從床上坐起來,伸手端過床頭柜上的溫水,遞給她。 “嗓子啞了一晚上,喝點水?” 林棉沒有接,直直地盯著他赤裸的上半身,胸膛處有幾道抓痕,鎖骨上隱隱的牙印和草莓…… 她低頭,看著同樣赤裸的自己,腦袋再一次“嗡”地炸響。 “你,我,你昨晚……” “趁人之危了。”時凜又一次替她搶答,嗓音更沉更啞了:“對不起,昨晚沒控制住,做的有點久。” 林棉整個人徹底炸了。 她聽到了什么? 他在說什么? 做了? 做了! 分開了四年。 她竟然在第一面就和他滾了床單! 而且還是這樣激烈的方式! 這算什么?打情罵俏嗎? 林棉有些受不了。 她閉上眼睛,深深呼吸,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