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肉在嘴邊,卻吃不到。 陸知白嘆了口氣,暗暗發誓:攢著,都攢著。 將來要一天三頓,加下午茶和夜宵! 鐘雪終于刮完胡子,又用濕毛巾替他擦干凈臉,然后松開他的下巴。 “好了,出去吧。” 陸知白沒走,長臂一勾,把她的腰身勾進懷里,捧著她的臉,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 本來是蜻蜓點水。 但碰上了就不想離開。 于是變成了深吻,再深吻,再法式長吻。 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,鐘雪才喘著氣推開他,呼吸還有些不穩。 她先一步走出浴室,拉開病房門。 韓深一身西裝革履,笑瞇瞇地站在門外:“鐘小姐,我來接你去做產檢?!?br/> 鐘雪往他身后看了看:“就你一個?陳焰呢?” “遛狗去了。”韓深說道,“我比較怕狗,所以他遛狗,我帶您做產檢?!?br/> 鐘雪想起他上次在嗷嗚嚇得大驚失色的場景,頗為理解地點點頭。 “那辛苦你了。” “不辛苦,陸總給發獎金的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