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走,沒吭聲,就是和黃叔對視。 大約一兩分鐘,黃叔輕嘆一聲:“你身份特殊,多多少少椛螢和我說過一些,不合適同監管的人打上交道,在這里待一會兒,還是離開吧。” 語罷,黃叔往外走去。 他很快消失在城隍廟門口。 司夜不見了。 就和他每次鬼魅的出現一樣,離開同樣鬼魅。 我扭過頭看著城隍神像,心中的那股悶堵感變得更強。 椛螢出事了。 開始,隍司對她在意程度很強,還講到了她身份特殊。 可之后牽扯到祁家村,比爛尾樓還要厲害的乙類兇獄,就直接變了態度。 毫不猶豫的選擇明哲保身。 黃叔雖然要管,但他也僅限于管瘟癀鬼,對于椛螢,就是一句兇多吉少…… 視線中,神像的色彩雖說斑斕,但透出的冰冷卻極強。 是個例,還是這一行的人都是如此? 心如此冷漠,情如此淡薄? 我閉上了眼,良久,才堪堪平復了情緒。 再睜眼,我眼中只剩下冷漠。 一個人可以是個例,人數多了,那就不是個例,是這一行的“行規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