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許罔開始安排隊形,我此時才注意到人群中的熟面孔,孫道長。
他和我微微點頭,隨后繼續一副古井無波的神態。
很快,罔極道場將人編排了一遍,并非完全按照馮懷古所說的順序,而是整個罔極道場的人全部分散,讓我們和玉胎道場的人也徹底分散。
大約每隔兩人中間,夾著一人。
那些罔極道場的先生手中則持著一種銅片,當時許罔就是用這種手段傷了老龔。
此時,老龔不得不離開了徐禁后背,回到我背包的夜壺里。
徐禁更為沉默無言了。
再接著,就是通過這小徑。
過程并不復雜。
走在最前邊兒的是許罔,他右手持著一柄尺子,左手則拿著一條銅片,不停的摁在尺子不同的位置上。
其實這一幕很玄。
就這樣,就能避鬼避尸?
我不理解,可偏偏這樣就成了……
小徑下的潭水不停的波動,起碼幾十張深青色的臉漂浮在潭水邊緣,隨時會沖上來。
卻因為我們的陣營,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似的,無法沖破水面!
幾十米的距離,三兩分鐘的時間就通過了,一切有驚無險。
我才明白,為什么他們非要人探路。
從前邊兒那條通道,再到這滿是青尸的潭水中,其實都格外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