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我會吞劍,并非是死于三尸蟲。”話音響起,韓襟從暗處走出。
此刻他身上的氣息和先前截然不同,首先是身上吸納進來的三尸蟲完全消失一空,而他本身的中尸白,一樣蕩然無存。
我注意到他先前所在的位置,地上有個木葫蘆。
關于田公泉,韓襟在四規山當日沒用,此后,他就沒有明確地表露過自己究竟用不用,所有的一切,都是何憂天,茅有三的揣測和推斷。
“韓副觀主怎么沒有將那頭狼留下?我以為你會斬了它呢。”茅有三又提了另一個問題。
韓襟默了片刻,才說“那為何,你沒有真的殺了它?還是因為麻煩,以及風險,它怕死,便讓它走,畜生不是人,人已經留在你手里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茅有三只是笑笑,沒有再正面回答。
韓襟的目光落至我背上,他眼神變得深邃許多,幽幽道“居然,是這樣一個人,當年未露面,就將我們逼到了絕路。”
這番話,隱約佐證了茅有三先前的判斷。
“今天他也到絕路了。”
茅有三接話,他并不計較被韓襟算計,反而還是想和他打好關系一般。
這一次,卻成了韓襟不回答茅有三了。
他邁步,朝著洞外走去。
白狼洞這一行,看似驚險,實際上比想象中輕松太多。
無論是劉太玄,茅有三,還是韓襟,都是極強的戰力,相當于我們在明,白狼洞里頭的人在暗,他們始終都只能被算計,安排。
只有昨前天,吳金鑾和冥坊等人實力不夠,再加上不了解這里的仙家,才會出紕漏,讓我們在山上轉悠那么久,還死了一個胡謫仙。
“他們境界高了,卻疲態盡顯,甚至要不如當年了。”
韓襟說著,已經徹底站在白狼洞口外三米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