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在翻看典籍,幾乎也沒有見過任何長老,也只有回來的時候,和大師兄見過面,四規山的人手沒有其他道觀多,現在要找紀奎,又要找茅有三,還要提防暗中的一些變數,謹防八宅一脈殺上門來,山門空虛,很正常。”
我搖搖頭說“師叔祖您覺得,想找個人侍奉您的話,我去安排。”
“至少在我認知中,曾經的鄭仁真人,他只有一個弟子,孫卓在身旁。”
“大師兄從未要弟子侍從,長老們也是如此。”
我這番話,算是解釋了。
一時間,韓襟沒有回答。
他還是靜靜地看著神像。
“是嗎?你確定不是疏遠我?覺得和我這個老東西接觸,沒有好處?”韓襟反問。
我沉默了片刻,才說“您是四規山的真人,還是尸解醒來的真人,對于四規山來說,不能缺了你,且,師叔祖你不認為,是自己想多了嗎?”
“畢竟,您的身份不一樣,對于長老們來說,太高了,又該如何接觸?”
再一次的安靜,持續了好幾分鐘。
韓襟忽然笑了起來,很大聲,震動著瓦片都在輕顫。
“師叔祖,您不用懷疑四規山對您的重視程度,否則,我便不會在那個時候來追你,認知有分歧,是可以解決的,可四規山的人,就是四規山的人,不能受旁人所殺,這是我認定的東西,同樣,也是大師兄傳遞給我的教誨。”
“任何一個長老,都絕對能貫徹這一點。”
我這番話,就是告訴韓襟當日情況。
我知道他會死。
因此,我才來。
“你因此徹底得罪了茅有三,你,出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