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瞇著眼。 上一次和韓襟的見面,還歷歷在目。 那時,韓襟就冥頑不靈。 其實,自從韓襟最開始和我與茅有三分開,回到四規山,他的心境就沒有好起來過。 第一回,我和他說要敞開胸懷,做一個合格的長老,合格的四規山師長。 他是聽了不假。 他傳授了一系列的感悟,明面上,弟子們似是諒解了他。 實際上,當感悟學全了之后,整個四規山有對韓襟愛答不理。 這促使韓襟情緒變得更暴躁,第二回還和我翻臉。 只是,原諒是必須的嗎? 不,那甚至都不算贖罪。 韓襟的所作所為,只是盡到了他應該的義務,他至少還是享受著四規山給予的一切,無論是自己的實力還是身份,若無四規山,就沒有他的今天。 他沒有贖罪。 可他認為,弟子應該尊重他,應該好好地稱呼他一聲師祖,或者祖師。 可無論是弟子還是長老,都不愿意這樣做。 因此,上一回我和韓襟聊崩了。 對韓襟,我一樣失去了耐性。 我斷定過,他就這樣了,沒有資格引動三尸蟲,他死,都只是一個尸解真人,兵解的機會都不會有一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