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意來了個弱的,換了張軌手中柏木! 要是再來個三兩只,恐怕就要出大事! 嗖嗖兩聲!兩道肥碩的身影竄出荒田,驟然擋住了我們的去路。 堅硬粗糙的鬃毛,肥胖的身體,尖細的羊臉。 那兩只媼,和最開始那一只相差無幾,可它們的臉上也并沒有傷痕! 我們后方,簌簌聲中也鉆出來了兩只媼,其中一只臉上都是血洞,顯得極其凄慘,而酷似人眼靈敏的羊眼中,全然是怨毒! 四只! 寒氣從四肢百骸鉆進身體,一時間,我腦袋都嗡嗡作響。 “該死。”趙希痛罵了一句。 “一人一個!”羅壺悶聲喝道:“等會兒去羅兄所說的院子匯合!” 話音未落,羅壺胖朔的身體,猛地沖向前邊兒擋路的一只媼! 趙希反應速度極快,沖向另一只! 他頭頂那只鬼嬰猛地竄出去,直撲那媼的臉! 下一秒,兩人同時變換方位,左右拉扯,將兩只媼引開。 張軌沒有吭聲,他轉身逼近最開始那只媼。 那只媼圓溜的羊眼反倒是一轉,像是心懷鬼胎似的,朝著遠處跑去! 趙希和羅壺引開媼,是分散它們實力,張軌反倒是也被引開一樣?那媼,也有算計!? 我正思緒呢,老龔扯著脖子,干巴巴地尖叫:“獨食!想吃獨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