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劣手段? 我哪兒用了什么卑劣手段,不過是他們動手,我還手了而已。 或是他指我殺過某個人,是他兒子? “卑劣手段,不敢茍同,誰能和鬼龕或天壽道觀比卑劣?” “至于你兒子是誰,我不清楚,靳陽鬼龕覆滅,多是自己貪得無厭,和我無關!” 我一句話就駁斥了回去。 同時,我取出來了背囊內的銅杵。 若非銅杵太沉,無法頃刻拿出來,我都不會說話來拖延時間。 那兩天壽道場的道士,驟然踏前一步,似要動手。 可那中年人,卻并未上前,只是身體顫栗起來,尖聲道:“我兒不是靳陽的人!” “你殘忍殺他,卻記不得他了!” “氣煞我也!” 他近乎是怒發沖冠。 我眉頭皺得更緊,冷不丁的,一張臉便同眼前這人吻合。 官窯副領首的兒子,盧宥! 離了靳陽,我就極少招惹,甚至都不在鬼龕人面前露面。 正是因為殺了盧宥,我才不得不離開那鎮上,進官窯市后,陰差陽錯又去了江黃市,才促使我現在就到四規山! “原來是你!”老龔扯著嗓子,尖叫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