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我就是這樣斬掉宋房的手,使得他無法再施展手段傷人。 說時遲,那時快。 高天劍就要切在他手腕上。 喇嘛卻陡然縮手,松開高天杵,后退數步! 失去力道拉扯,我同樣蹬蹬后退好幾步,高天劍更切了一個空。 “赤天之威,電掃風馳。律令大神,手執針錘。游行三界,日月藏輝。星昏斗暗,鬼哭神悲!鐵輪文戟,山岳傾摧!急急如律令!” 沒有停頓,我立即用了高天道人的道法。 這一次我稍有一些變通,沒有用高天杵了,反而用高天劍! 雖然高天劍的重量不如高天杵,但是鋒銳程度兩者完全不能比擬。 喇嘛更不好作擋。 他只是接了兩劍,就陡然飛退。 第一下,他是雙手合攏,空手接白刃。 第二下,我就在他胳膊上拉開了一個大血口子。 皮肉堅韌是堅韌,耐打卻不耐切。 “黑皮驢,功夫高,你也怕刀哇!”先前被打飛的老龔,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回來了,他落在我肩頭叫嚷著。 那喇嘛的面色沉下來許多,一時間沒靠近我了,他的面色有種抑制不住的痛苦。 直覺告訴我,這不光是因為皮肉傷,還是因為高天劍中的正煞之氣,對他造成了影響? 口口聲聲說著寺,口口聲聲說著虔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