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無頭女每次出現,穿著鮮紅的肚兜,同樣是血怨,我不是她對手! 總不可能,每次都用陽煞血逼退她吧? 而且,她出現的好像有某種規律,除了第一次是老秦頭下葬后,最近這兩次,都是我用過更鑼后? “少……少爺?你沒事吧?”唐全戰戰兢兢的話音,打破我的思緒。 我扭頭看向西屋,唐全撐著拐杵在門口,緊張地看著我。 “唐叔,沒事了。”我輕吁一口氣。 唐全才小心翼翼的走出西屋,視線謹慎地掃過昏迷的婦女,以及夜壺。 月光彌漫,將夜壺的影子拉得細長,老龔干巴巴的頭顱左右四看,眼神鬼鬼祟祟。 我走到婦女跟前,一腳將夜壺勾了出來。 夜壺咕嚕滾了兩圈,晃悠悠地立起來。 頓時老龔直勾勾地盯著我,眼珠子都不動了。 “唐叔,桃樹根下邊有東西,你去挖出來看看。”我又說。 “好。”唐全重重應了一聲,一瘸一拐走向桃樹根,撿起來婦女先前落下的鏟子,蹲在樹根下,夯實的挖土。 老龔眼珠子頓時斜視,瞟著唐全。 我毫不猶豫,拔出腰間的哭喪棒,朝著它頭頂抽去! 這老龔太詭異,明明只是個窮鬼,級別上最多算是冤鬼,居然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東西。 “莫打!莫打!”老龔尖叫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