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麻煩?嚴重嗎?”她緊張追問。 “無礙?!闭Z罷,我掛斷電話。 盯著這西裝又看了許久,我不太放心,又取了朱砂繩纏繞一圈,再拿出一把銅錢,圍繞著其下方地面擺放一圈。 做完這些布置,我才將各種家伙事帶上身,走出房門。 唐全剛好熱好飯菜,端進了堂屋里。 “唐叔,我這會兒有點事情,急著出去一趟,你不要進我房間。”我慎重和唐全說。 西裝上邊的陰氣太重了,我現在去碰,很不明智,怎么也得等白天。 隍司那邊要處理掉跟著我的八哥,還有要交給我羅家的信息,這事兒一樣不能拖。 唐全先連連點頭答應,又喊我吃了東西再走,總不能餓肚子辦事。 我便先進堂屋,拿起碗筷,風卷殘云一般的吃。 可冷不丁的,卻聽到了輕微的嘀咕聲,似是念叨著完了,完了。 唐全候在一旁,似是什么都沒察覺到。 我眉頭緊皺,放下筷子。 走到門檻前邊,我直接掀開了那塊地板。 四五十公分的水泥洞,夜壺上纏滿了朱砂繩,老龔皺巴巴的腦袋,布滿了灼傷的痕跡。 他睜大了圓溜的眼珠,嘴巴還在蠕動。 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