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婦皺巴巴的臉上多出喜色,她匆匆站起身,拍了拍衣服,往堂屋走去。 我跟進去后,老婦又指了指旁側一間屋門。 我再進那屋子,老婦隨即退出堂屋,門閉合了。 入目的屋子很干凈,各處地方都收拾得極其整潔。 床頭擺著一個相框,里頭有張黑白照片。 照片并非遺照,而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,穿著曾經時髦的牛仔褲,牛仔外套,站在祁家村的村口,還夾著皮包。 我將椛螢平放在床上,謹慎地從紙窗縫隙中看院門口。 老婦又坐在那里穿針納線,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。 我心里懸著的氣卻沒有松懈,謹慎盯著來路方向。 靜謐無比的村路,沒有絲毫異動,半個鬼影子都沒瞧見。 是趙康還沒恢復。 還是他跟丟了? 我再看一眼椛螢,她呼吸均勻多了,只是俏臉依舊煞白。 稍一遲疑,我摸出來瓷瓶,倒出一枚滋陽丹。 將丹丸給椛螢服下,她臉色緩緩變得紅潤起來。 和往常不同,椛螢身上那股魅態,完全消失了。 本質的模樣反倒是清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