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軌隨時能魂魄離開身體,更換尸身,不就是容易離魂嗎? 瘟病…… 魏有明,居然看穿了我的瘟神命?! 他話說的不算直接。 張軌皺著眉頭,還沒什么反應,更沒有看我,注意力依舊在“領頭”身上。 頃刻間,那飽死鬼和吊死鬼都到了“領頭”近前。 飽死鬼肥厚的嘴唇猛地張開,利齒尖銳,狠狠朝著“領頭”腦袋啃下。 那吊死鬼不知道什么時候,手中拽著一截麻繩,猛地套住了“領頭”的脖子,狠狠一收。 只聽接連咔嚓兩聲,領頭的脖子,硬生生斷了。 不,斷的不是正常脖子,而是紙扎人! “衣服,眼鏡!” 我迅速出聲。 下一秒我才瞧見,飽死鬼手中捧著的領頭腦袋上哪兒有什么眼鏡。 下半截身體同樣是光禿禿的紙人,并沒有穿著西裝。 飽死鬼還啃了紙人腦袋一口,肥胖的胖臉上極度憤怒,脖子,頭頂,甚至是左邊臉上,同時張開了猙獰的嘴巴,鮮紅的舌頭舔舐著嘴唇。 那吊死鬼則直勾勾地盯著陳君,繃了繃繩子,就要朝著陳君逼近。 我目光警覺,四掃整個屋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