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……忽略了一件事情。 不,不是忽略,是先入為主的下過一個認定。 當日,我帶出領頭那一縷魂,結果他被魏有明放出來的一縷魂給控制了。 再之后,就是張軌和我去找陳君,卻和魏有明一場死戰! 也是那一次,我用無頭女殺了鬼龕好幾個人,抓了張軌。 在非孫卓的層面上,徹底得罪了鬼龕! 當時……我給領頭那一縷魂折疊的紙人,空空如也,我認為,他是被魏有明那一縷魂給吃掉了。 可現在想來……萬一沒吃呢? 萬一……魏有明要借用這一縷魂,控制住領頭整個人呢!? 先前,并沒有出現問題,是因為魏有明本身就出了問題,被監管道場給控制了…… 而現在,領頭那一縷魂出現,剛好是監管道場出事,魏有明本身主魂也出來作祟! 想到這一切,我只覺得通體森寒! 再看向楊管事,我沒有猶疑,和他說了我推斷的一切。 更說了,椛祈感知到了“領頭”,吃掉了青袍道士張栩! 我說的極為認真,極為條理有序。 楊管事的臉色,從認真,變成了震驚,最后成了驚懼。 他額頭上全是白毛汗,眼珠子都滿是血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