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一萬步說,即便是韓師弟魂魄完整了,到了城隍廟,也會立即引來韓師伯。” 一時間,我沒吭聲說話。 不知道為什么,我內心的善惡念頭,好似沒有韓趨這般分明。 我更能理解的,反倒是韓鲊子,而非韓趨。 或許是從小經歷的事情不同,于我來說,能活著,付出一定的代價,是能承受的。 哪怕這代價,是一點點的良心。 只是,我不是韓趨,我有必須活著的理由。 韓趨的認知,更是人要順應天命…… “羅兄,幫我。”韓趨再次抬起頭來,眼中盡是懇求。 我面色復雜至極,如實回答: “韓兄,你高估我了,我這輩子,朋友沒有幾個,讓我毀掉朋友,我辦不到。” “至于我眼前的近況,讓我將韓長老得罪至死,我也辦不到,更不能這么辦。” 韓趨一時間變得呆愣,久久不能言。 “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?”蹙眉,我再看向絲焉。 一時間,絲焉顯得極其為難。 “辦法,不是沒有,但也不可能做到。” “說!”我斬釘截鐵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