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峩要顧及我,再加上身份地位不同,對老褚算是和善。 我則因為羅家的事情,再加上只有老褚能照顧好楊鬼金,對他也禮讓三分。 老龔顯然沒有這個顧慮,更不會慣著他。 “好了,老龔你少說兩句,老褚叔,你也別說了,老龔畢竟是個鬼,夜壺是他的寄身之物?!?br/> 椛螢輕聲開口,雖說偏袒老龔,但話語上也點出老龔的短處,算是兩邊都給了顏面。 “瞧瞧小娘子的話,打人不打臉,罵人還不揭短呢?!崩淆彸吨弊?,細幽幽的說了句。 老褚沒吭聲,默默擦掉額頭上的唾液,低著頭,不再有什么動作。 楊鬼金則沖著老龔咧嘴笑了笑。 我多看了老褚一眼,稍稍多了分警惕。 再抬頭,視著眼前通道,窄小幽暗的路徑,后邊兒更漆黑。 不過通道兩側,隱隱約約能瞧見一些符印,是有人在這里動過手腳。 稍一皺眉,我邁步往前走去。 老龔似要喊我,又閉上了嘴。 我并不是要走出這里,而是看著符的范圍走路。 大約走了七八米,椛螢并未跟上來,老褚一樣沒跟。 這靠著山壁的山洞通道,到了另一處隱晦的出口。 往前是更為陡峭的山壁,近乎沒有藤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