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打算去看楊鬼羊了。 對他,我沒有意見,甚至在以前,很多地方,他起了關鍵性的作用。 唯一的問題,是楊鬼金算是死在我們手中。 即便細節沒說,楊鬼羊也會那么想的。 我多和他見面,只會讓他內心拘束,卻又無可奈何,什么都是錯。 徐禁回來了。 是請老龔去看戲。 老龔招呼我和吳金鑾等人動身。 其實我沒多大興趣,吳金鑾他們反而躍躍欲試。 畢竟,人對未知事物總會好奇。 老龔去坐的位置,是二樓,我,椛螢,以及他先前總去的那個雅座。 吳金鑾跟著我們一起,其余先生則安排進其它位置。 下方臺子上,紙人咿咿呀呀的唱著戲曲兒,老龔還是一個腦袋在桌上,不停往上躍起,嘴里叫著好。 他時而還埋頭吃一塊茶點,喝上點兒墳頭草泡的陰茶,愈發的亢奮喜悅。 直至最后,他居然直接頭飛了出去,進臺子里,神魂顛倒一般跟著一起唱戲。 我從最開始的平靜,不融入,忽而就覺得,一絲絲若有似無的感觸。 好像在什么地方,老龔都是拿得起,放得下,進險地,他是陽神鬼,是端得起來的大先生,玄齒金相。 換了地方,他就是那個窮鬼老龔,貪財好色,更貪玩喜樂。